证人A

苏格兰恋爱前夜

*名侦探柯南

*梦女向

*景光梦

*诸伏景光

*威士忌三人组

*女主人公(没出场

*基本是假酒组的日常(?





有谁见过Scotch发脾气吗。

反正组织里的人没有。


“但是那不代表他没有脾气——”只有Rye坚持自己的观点,“那家伙不是什么好性格的人。”

爱尔兰嗤之以鼻:“你放屁,就算到大街上随便……我是说,随便拉一个组织成员来问——”

“是见过Scotch的组织成员。”卡尔瓦多斯补充,立刻被爱尔兰挥手打断。

“这种小事不用特别提醒,爱尔兰,我知道。我是说,随便拉一个见过Scotch的组织成员来问,都知道这家伙是个心软到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好人。”

“这倒不至于,太夸张了爱尔兰,Scotch确实是个好人没错,但他毕竟还是个组织干部,也不是没杀——”

“闭嘴基安蒂,你跟爱尔兰这家伙都一样爱说废话,我知道!要说多少次我知道!蚂蚁和人能一样吗,Scotch是执行过任务,但他确实不会特地去踩死蚂蚁。”

基安蒂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什么叫废话,谁会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特地去踩死蚂蚁,这种没品的事也只有你爱尔兰会干得出来,”顺便拉个盟友壮声势,“是吧科恩。”

从一开始就没有怎么参与讨论的科恩和中途就开始被排挤在话题之外的Rye一样,利用这点子闲暇时间已经把背包里的枪都保养了一遍顺便清点了剩余子弹。

他沉默了几秒才惜字如金开口:“Scotch么,确实不错。”

——所以说有时候科恩这家伙话多还是话少,说话跟没说都一样。


Scotch不是Rye的第一任搭档。

前面的搭档死的死逃的逃,逃走的大多数最后也都死在了组织或者Rye自己的手里,少部分关在了O军基地,更少的一部分千里迢迢给送回了FBI——以特别搜查官赤井秀一的名字作为寄件人。

有了Scotch之后Rye的生活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准确的说是Scotch这个人就跟以前的那些搭档不太一样,他想这应该不是自己太难相处的问题,但事实就是大部分组织分给他的搭档都废物得无与伦比,难道那些家伙指望自己不辞辛苦地成为干部的目标是来成为黑道支教第一人吗,不仅没门,Rye甚至还想要申请精神补偿。

但Scotch确实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一个见识过他手段的人划分去不可回收垃圾的行列。

这个总是笑不露齿的男人从踏进这件安全屋的那一刻起就忙碌了起来。Rye完成任务之后丢着没洗的外套,懒得分类所以总是错过对应处理日的垃圾,甚至连那个偶尔Rye会记得倒空的烟灰缸,一夜之间都焕然一新。扣动扳机抹消了目标通宵结束任务背着乐器包回到公寓的Rye站在门口,闻到那从屋子外就不断无声无息飘出来的炸鸡块的香味一瞬之间对自己所处的地方产生了怀疑,等到他克服了noc暴露的错觉以及脑海中涌起的文武兼备的母亲在他脆弱的幼年时期站在厨房里乱刀处决土豆的幻象之后,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了一个围着围裙的家养好男人。

Scotch挪走了他经常用来躺着享受窗帘缝里投下的那一丝日光进行日光浴的椅子,站在上面修理厨房年久失修的灯泡,上一次Rye看见这只灯泡亮还是半年前,隐约记得似乎是在他用微波炉加热杯面时,那盏见鬼的灯泡在凌晨三点的冬夜闪烁了几下就啪叽一声熄灭,如今它仿佛久别重逢的情人那样在Scotch手中温柔地旋转了几圈固定在天花板的灯座,胡须猫眼的男人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按下开关,日光灯嚓一声照亮了整间厨房。


Scotch抄起菜盘:“哦哦Rye你回来得正是时候。”

“Scotch,你踩了我日光浴的椅子。”

“要吃炸鸡块吗。”

“我不吃。”

“番茄酱是我独家特制的,给你一半怎么样。”

“我不吃。”

“你坐在桌子北边。”

“Scotch,我不吃。”

“好了好了开饭了。”


该死,他人就是地狱,人类之间没有任何办法沟通。自己的语言课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事到如今为什么却久违地体会到了独自一人漂泊海外的寂寞。Rye被推到椅子上坐好——Scotch还贴心地掸掉了刚才踩上去的鞋底灰,被迫拿起了叉子的那一瞬间银色的金属上闪过雪亮的日光灯反光,外面清晨刚刚笼罩街道,推着拉面独轮车的声音喀拉喀啦地从这头挪到那头,吃还是不吃,在组织里基本也就等于是生还是死,面无表情地在脑内演绎了一场经典莎翁剧之后Rye默默地赌上性命将占了特制番茄酱的炸鸡块放入口中。

如果因为毒药在这里倒下了那之后哪怕变成幽灵也一定要写信去投诉该死的FBI耐药测试部门,他们当初可是给自己开出了全项通过的检查单。

决心在几秒种后变成了唾液混合着嚼碎的鸡肉一起随着酱汁咽下。

炸鸡块是世界的宝物是精神的圣地,Rye忽然之间深刻领会到了晨曦每次都如约降临大地的意义,哲学的意义就是没有意义,只要继续扣动扳机就能活下去,就能完成任务,就能维持自己的高水平狙击并且有胆量包容一个也许除了厨艺以外约等于废物的搭档——这还是他进入组织第一次觉得有一个搭档的必要性。并不是指水平,上一个有胆量和他在直径五百米的迷你靶场里对狙的干部Gin除了让Rye觉得必须揍他一顿之外没有残存下任何好印象。但Scotch不一样,Scotch有炸鸡块,有特制番茄酱,甚至他看起来也比较赏心悦目并不需要跟自己争夺使用浴室的时间。尽管Scotch有胡子,组织里年轻有为的人很少会留胡子,但这没什么问题,男人谁还没点胡子呢,有自己的独立人设是好事。就像Rye的一头长发一样。

但一想到这样百里挑一的搭档还是有可能会在食物里下毒,Rye又觉得有些忧郁。忧郁,忧郁是他懒得多看一遍的古典抒情文学课里的诗篇,只能独自一人反刍却并不能分享,从这里比较起来那确实可以认为身为组织干部在和人打好关系这一途上Scotch的厨艺比Gin的念诗要强得多。


不过俗话说有得必有失一报还一报。

好容易有了个做饭还可以的室友,前后脚就来了个不对付的情报屋,组织情报组的希望之星,未来的首席情报贩子——原谅Rye看到的第一眼把客厅里的两个家伙看成了一只小猫不停地围绕着大猫转圈学习捕猎确定地位的场景,他想这应该不是自己小时候意外收留过流浪猫咪造成的幻觉,但这两人确实不太可能是大小猫咪十几年后化身成人前来报一饭之恩。

理由是新搬进安全屋的Bourbon连他的面都没见到就自作主张地把Rye最爱用的那个烟灰缸装满了橘子皮,换句话说,厨余垃圾。

再仔细一看,跟Scotch完全不同风格的娃娃脸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酒保服,手里上下抛着格子布制作的猎鹿帽,一脸猫样的笑。后来想想那好像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降谷零不带敌意的笑容,虽然很营业。

“少给我在这儿道貌岸然冠冕堂皇。还说哪里来的呛人味道,原来是有个不讲礼仪的家伙来了。”

“先入侵别人领地的未成年没资格对大人的事指手画脚。”

“那个啊、你们——”

“垃圾烟雾制造机。”

“劣质酒保服务生。”

“我说……”

“无聊长发肌肉男。”

“幼稚童颜大猩猩。”

“——都 安 静。”


那些人是没有见过Scotch发脾气。

这家伙发脾气真的很可怕。

被搭档用一根手指顶住下颌骨最容易敲碎的薄弱点时Rye内心除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惊讶之外还有那么几乎为不可见的一丝不满,他想Scotch枉我还特地帮你去解决了那一串该死的盖章火车申请到了最新款的营业道具,但你他……你这家伙竟然意图徒手敲碎这样一个好搭档的下颌骨,腹诽两秒视线移到对面,被Scotch用手指戳着几乎可以一击毙命的颈动脉的Bourbon脸上写满了仿佛跟此刻Rye内心独白一模一样的表情。

“混蛋。”“凭什么。”

“Scotch为什么偏袒香烟精!”“Scotch为什么偏袒娃娃脸!”

明明谁都没吭声但这几句话就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Scotch确实不是一个废物。

除了会炸鸡块之外他比组织里的任何一个备选搭档都要强得多——除了每次需要踩Rye的椅子是还是毫不犹豫这一点之外,Rye几乎都有点遗憾这样朗朗晴雪般的人物居然是组织干部。

我可以把他送回FBI去,Rye吹头发的时候琢磨,把这家伙送去独立监狱住单间,自己可以不对他用酷刑和精神药剂——只要这家伙选择合作和坦诚交代。自己对难得契合的搭档是多么仁至义尽,比起自己匆忙分手的前女友还要讲义气得多,可能这就是一起干活诞生的工友友谊,尽管这个看起来酷炫神秘的残暴黑暗组织并不会给每个干部颁发年末杰出奖金和负责每年的国民健康保险。

但这也没关系,他是FBI,是特别搜查官赤井秀一,太平洋另一端的那个国家会为他负责。

自己也许可以厚待一下Scotch,看在炸鸡块的份上。

有那么一秒钟,Rye思考过这个问题。


Bourbon来了组织之后就没有谁见过他用枪。

都说情报组的尖子未必在别的地方也十全十美,尤其是Bourbon还长着那样一张无论是拆开分析或者综合评价都令任务目标心醉神迷的一张脸——以及身体。

难得不抬杠吵架互相殴打的时候Bourbon和Rye少见地坐在一起喝了杯酒,他说Bourbon你听到过流言吗。

Bourbon说你想打听什么流言,一条一千万看在你是Scotch搭档的份上打十一折,明早七点之前汇到我的账户。

Rye倒抽一口气,奸商,彻彻底底的奸商,都在一个组织办事不给优惠就算了还这么锱铢必较雁过拔毛,有事我绝对不会找你……但跟我说的不是一码事。

Bourbon用手撩拨了一下耳边的头发,他说那你说说看是什么事。

但Rye确实也没继续说下去,他看了Bourbon这动作思索了半天才犹豫地问出口,你这头发……

——我这头发怎么了?

——这么短还撩来撩去有意思吗。

——你是歌舞伎町牛郎二番手吗非要对着我叽叽歪歪在容貌上一争高下?

果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差点又要打起来。

一杯威士忌跟眼前这家伙喝真的是有够暴殄天物,同样的感想在同一时刻浮现在两人心中,山高水远新干线连通的另一头两只手机躲在暗处向着同一个人发了遣词造句不同但意思基本一致的求救信号,正安静如鸡地在楼顶揣着老破小旧器材趴窝静候射杀时机的Scotch抽空看了眼简讯提示,几秒后面带微笑关闭,转头抹除记忆享受家长将孩子扔在幼稚园的跑去度假的快……严谨执行任务。



暂时将关于“你这家伙每次占用浴室的时间都比我长那么多”“在共用的浴室里剪头发到底是不是在添麻烦”之间谁对谁错的问题搁置——反正永远也不可能达成共识。

Rye在Bourbon连续一分钟没有重复词汇的花式嘲讽中冷静地抽完了一根烟……或者说抽了一根烟冷静一下,他把谈话掰回正轨。

“刘海一直交叉着挡视线不会妨碍用枪吗。”

“啊我对扣动扳机的事不太感兴趣呢。”

如果作为干部连用枪都只是马马虎虎……至少跟其他干部比起来似乎不算优秀的话,那么流言的肆意传播似乎也不无道理。

Rye放下还剩半杯的威士忌:“啊、如果不使用暴力来保证自身的安全……”

“怎么,枕营业这种说法连你也相信?”

想了想这位金发黑皮童颜在厨房给Scotch打下手时连续徒手打发三大桶蛋清以及揉面团时使用的一整套连续拳击,Rye在心里默默地再次回忆起了幼年时期的阴影,他不动声色地把半杯威士忌一口气全部喝完,顺便塞了两块巧克力解味。

“不,跟我无关。”

仔细想想自己当年收留那两只猫咪时喂食的似乎是母亲做的炸鱼薯条,如果是这样的话猫咪变成人来找茬也不是没有可能……漂洋过海来报仇吗。

只不过无论是Scotch也好还是Bourbon,这两位可都一直宣称自己是本土狼,也就是说……土特产,之类的……


只有那么一次Bourbon当着干部们的面用了枪。

具体是为了什么Rye不太清楚,反正他收拾好东西从隔壁大楼来到这里的时候那两个男人就已经被围了。

本该负责远程控场的Scotch不知为何出现在了走廊尽头,脸上有点淤青,一只手臂——Rye分了点余力观察确认不是常用手,对于狙击精英来说可以说是件好事——那只手臂滴滴答答地流着血。鉴于Rye来的时候就不紧不慢地踱步前行,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到达之后Scotch的手臂伤势居然还能听清楚血滴落下的声音,要么就是重伤要么就是新伤。

零头看起来像个头目的人按照惯例开场讲了一堆话,蹲在头目和Scotch中间的Bourbon低着头折腾手里的枪,小手枪,型号有点旧,Rye八百年前就不想用的低精度,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总觉得有点眼熟。他看着Bourbon不吭声地把有限的子弹慢慢塞进去,刘海散乱看不清表情。


“……这种东西……”

“听说Bourbon先生不太会用这种东西,不如还是直接认输比较好?”


小头目看着Bourbon举起的手枪居然还有勇气上前一步,这个情况真的不知道应该说谁比较胆量非凡。

“手枪可是男人用的东西。”——所以说还是暴力比较有效,至少枕营业这种荒唐的流言不会一直传到连这种不知姓名的家伙都信以为真。

就算这个情报贩子用枪用的不算很好但那跟不会用枪是两码事。

……是两码事吗。

搜索了记忆发现自己一向只跟Bourbon徒手互殴或者被花样嘲讽的Rye又有些不确定起来,总之为了以防万一他在没什么人注意的二楼架好了营生道具安静地将视野缩进了小小的光学镜片之中。

无名小头目又上前了一步:“还是把这种玩具交给大人比较好吧。”


啊 完 蛋 了。


你可以当着Bourbon的面说他不是男人但不能暗讽他是未成年,众所周知情报贩子的记忆力通常都很好——反面就是干这行的向来都记仇。不巧的是现在跟着同伙一起被堵在大厅里的这一位不仅记仇、睚眦必报还讲究当场奉还。

骤然涌起的对路人的一丝同情以及对局势的不确定性中来一看到Bourbon慢条斯理地上前一步——枪口在小头目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收尾时直接捅进了他的嘴里。

慢慢地、笑容满面地将手指压在扳机上,抬着手腕,枪管竖直向下,一厘米一厘米地继续塞进去,在忽然寂静的场合中Rye透过了瞄准镜看到了那人被枪管堵的微微凸起的喉部。

枪管紧压闭塞了气道,猎物挣扎着眼球向上翻白,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咳嗽声,干呕着挣扎。

Bourbon是不太会用枪——据说。

但这家伙近距离的敏捷程度以及精准打击比起他骂人的词汇库还要技高一筹,换了别人就算重复一万遍都不可能成功一次的事先在却发生得轻轻松松顺其自然。

看这Bourbon被一堆枪口指着还不紧不慢活动了两下枪管最后嘣一声干了坏事的笑脸,如果将来要在FBI的报告书上写这一页那八成不该是里社会斗争而该写成赤裸裸的公报私仇。

后面一直在看戏的Scotch叹了口气。


“啊你们惹Bourbon生气了,不关我事哦。”


剩下的那堆人枪都没来得及开就全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最后Bourbon搓了搓脏兮兮的白手套一脸嫌弃:“好脏。”

Scotch心无旁骛搓绷带包伤口:“别指望我帮你洗,你刚刚对我动手。”

“但是你赢了诶。”

Rye看了一眼Scotch脸上的淤青想着Bourbon的猩猩之力真是不分亲疏,下一秒听到Bourbon回嘴“那还不是Scotch你要单挑那帮傻子我才特地帮忙。”,Scotch不假思索“帮忙也应该是打对方不是冲我的脸来。”Rye扫了一眼Scotch才包好的手臂。

“Scotch你会打架?”

“啊、只会一点平平无奇的自保技能。”Scotch兰质蕙心笑容娴静。

Rye思考了一下平时Scotch五秒钟就能制止安全屋内的互殴行径以及曾经一边说着做一点平平无奇的下酒小菜然后用十二个碟子摆满桌子的经历。

Rye心如止水。


“如果你们两个是十项全能那就来帮我做任务。”

“啊我在冰箱里还腌了烤串。”

“啊我还等着吃Scotch的烤串。”


混蛋,哪个理由都不成立,为什么这两个家伙都一副怡然自得仿佛可以自由翘班的模样。不能说是无耻,只能说是相当卑鄙。

可惜心声无法传达到两个自由自在的人那里,果然人类之间真的注定无法沟通。

职场排挤真的是无论哪行哪业都无法避免。

尤其是碰上了执行组和情报组都是土特产的时候。

在Rye思考着这件毫无意义的事时,过了几秒钟那边的Bourbon仿佛又想起什么般开口。


“对了,Rye,这把枪还给你。”

“……哈?”

“你的枪出门,出门时间太紧临时借用了一下。”


Rye看着那把沾满了黏糊糊液体的老旧手枪终于想起了为什么自己看着总觉得有点眼熟。

那仿佛是不久之前他跟卡尔瓦多斯打赌时赢来的那一把。因为上面刻着前主对金苹果的求爱之诗让人精神洁癖发作所以一直丢在箱子里没管。

但这不代表能容忍一直以来不太对付的情报屋把手伸进他的储物箱。

何况先在Bourbon还一脸成功憋屈到他的快意。

在Rye准备开口用流利的——随便哪种语言都好总之必须要谴责……之前,Scotch又一次老好人式地挡在了两人中间。


“好了好了,Rye,看在我的面子上,Bourbon他没什么坏心眼的。”


草。

Scotch,扯谎至少也要混进百分之零点一的真相。



不过Bourbon也只有在关于Scotch的问题上会罕见地同意Rye的观点。


“Scotch发起脾气来很可怕的,你们不要惹他。”停了停,思索片刻又补充,“不过跟他谈恋爱应该就不用怕了。”


Rye觉得Bourbon太过乐观,要知道人的秉性是改不了的。

就好像Bourbon看到他抽烟就会举起十公斤的重物用两百公斤的力气往这边投掷——以榴弹炮的气势。

但后来亲眼看到了那位女性一脸好奇地把Scotch的营业道具当成了电影道具,顺便还拧了一把已经调试好的校准旋钮时,Rye终于也第一次相信了Bourbon虽然脾气烂的可以但他确实是个好情报屋,比如说十万句屁话里藏得那比沙砾还小的信息是真实准确且无误的。

因为上次组织给那个随便乱动Scotch枪支的杂碎收尸时他就在现场。

Rye呼出一口烟。


“Bourbon,那个不叫苏格兰的女朋友。”

“?”

“那叫做驯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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